我起狙了我被秒了

头像by.光月
背德组/杂

背德组—以梦为鹿


我刚从食客的图书馆回来,图书馆的主人是个孤独的家伙,我偶尔会因为社交之类的事而担心她,但如果她真的能待在屋里不出门的话,有我们也足够了。这委实是一片美丽的世界,我过去从未能想象过这样的乐土,彻头彻尾同尘世喧嚣隔绝开来,简直就是愤世妒俗之人的天堂——对人类适用的东西对其他任何东西都能合适——所以对我来说,这里也是幻想似的世界。
也许是因为过于梦幻了,所以什么离奇古怪的家伙都挤进来扎了根,甚至我的地盘都能出现一些奇怪的东西,久而久之我也见怪不怪了。
“迷路了吗?妖怪。”我说
“恶魔大人能看见我吗?”
我稍许点头算是回答,“我家,可不会出现什么杂草石头这类的东西——尤其是在地毯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成了绣花之类的东西呢。”我瞅着她逐渐具象化的身体眼睛紧缩起来,我报上姓名,这之间她的手扶住了她头顶上的帽子。
“因为从来没人能看到我呢,我是古明地恋。”
没印象的迷之妖怪……她消除气息的技巧觉不是一般妖怪能达到的,而且这个姓氏有点耳熟呢,但总归来说还是没有印象。
“如果是迷路了,可以在这里住下哦。”
“真的吗?实在太感谢了。”她摘下帽子向我行李,笑得无比灿烂。也许是因为太过开朗的原因,除了她的脸,我没有察觉到一丝其他的感情,对任何感情……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我招呼咲夜来安顿这只来历不明的妖怪,独自离开了。现在是凌晨4点,我觉得这个时间差不多可以睡觉了,那只妖怪这么晚还在晃荡,应该和我一样是夜行性的。真佩服自己的五感和敏锐的直觉,让这种不被发现的东西在我家瞎晃荡鬼晓得会出什么事。
我坐在棺材里想着那个妖怪给我带来的违和感。老实说,只是我单纯看她不顺眼而已,之后我便带着这些,还有别的思绪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我推开棺材盖子,发现棺材外边躺着个东西。
“妖怪。”
“嗯?你终于醒啦,睡那么久脑子不会糊掉吗。”
我不太想理她,身体昏昏沉沉的,肚子还饿。我拽着她的手臂——说不定在那些妖精眼里我可能拖着个大花盆——带她离开我的卧室,虽然不知道她怎么进去的但是赶紧打发掉吧……
“你吃完饭就离开这里吧,想去什么地方我都可以送你过去。”
“我不清楚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就这样飘呀,飘呀,就被你看见了呢。”
我拉开板凳坐进去,她坐在我的对面,我思考着交流的方法,她突然说:“那是人血?我可以喝吗?”
“这些食物的材料都是一样的。”
“我突然想吃熟的呢。”
不,没有可以交流的方法,倒不如我们完全没有办法沟通,完全不在一个频道。我举起杯子,又放下,又举起来,最后还是把自己的那份食物推到她面前,“你的给我,不可以浪费。”因为浪费食物会惹咲夜不高兴的,如果人类心情不好的话一定老得很快。
“好的好的。”
她在吃完饭后又不见了踪影,我真希望她已经离开了我家。之后我在馆内散步时看见了闷闷不乐的芙兰在庭院和花园里转悠。我飞向她和她打招呼。她答应了一声说在散步便不再说话了。
“我可以和你一起吗?”我问她。
“很乐意哦。”她把手伸出来,我牵住她的手。
午夜,我在巴瓦鲁图书馆和我的家人们一起用餐,顺便提到了昨天那只妖怪的名字。
“好像是叫古明地恋。”
“啊——是第二个觉。”
“帕琪认识她吗?”
“只是知道而已,好像是不能读心的觉妖怪......不过这种生物是否正真存在还有争议——毕竟没什么家伙见过。”
“这样。”
然后话题便转到了其他地方去,我和帕琪有的没的一直聊着,期间芙兰也会插嘴——我没怎么理她。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古明地恋的时候,她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它给我一种无法掌握的感觉,听不到,看不见,甚至无法察觉,话说回来,这感觉挺像芙兰的脑子的,我的意思是——鬼晓得她们想干嘛。这感觉可真是糟糕透了,我什么时候连自己最亲近的家伙的命运都感觉不到了。
吃完饭后芙兰说回房间打电动,帕琪还是看书,她们又丢下了我一个人无所事事。我思索着要不要去打扰一下灵梦。准备离开图书馆的时候,果然——古明地恋正躺在图书馆的正门门口。
“我差点被踩着。”她抱着膝盖委屈巴巴地说。
我直接跨了过去,没有理她。
“吸血鬼。”她叫住我,“我想回家,你能把我送回去吗。”
我转身把她拉起来,“只有你能告诉我——天涯海角都能把你送过去。”
“谢谢呢。”她的脸上接连闪过代表喜悦的表情,最后咧开嘴巴冲我笑。我经历过许多事情,这让我觉得我已经身经百战了……但好像事实并非如此。
我因为一个没有感情的妖怪——因为她的表情动摇了。
我动摇了。

我让帕琪准备了传送魔法——“那里的主人给我送了块当地特色岩石,作为回礼我也要送一块红魔馆的墙砖。”
“谢谢你蕾米莉亚。”古明地恋站在法阵上笑着对我说。
我没有理她。

不可思议的事来了,连续好几天我都梦到了芙兰笑着的样子——梦到芙兰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倒不如说梦不到才奇怪呢,但是她的笑脸总是让我背后发毛——那样子像极了古明地恋。
难以置信……原来我也有见异思迁的时候吗。不、不是!不是这个意思……这到底是——
我把芙兰的肖像印在脑子里,摆弄着她的五官,不得不强调的是,天真无邪实在是不能拿来形容她的词语......倒不如说是深藏不露。
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这样了——
“啊!”芙兰脱口嚷道。“你又把我的那份布丁吃掉了吗?姐姐大人!”
我承认,提前一小时起床不是因为睡不好而是为了在芙兰起床之前吃掉她的布丁。太糟糕了,我的计划应该天衣无缝才是,她到底是怎么知道是我吃掉了的呢?
“咲夜也有可能吧?你这样怀疑你姐姐是不是不太好!”我说。
“没有怀疑!就是你呀!”她嗤之以鼻地回敬我。
……
我们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我举起了白旗,“好吧……芙兰,作为赔偿,明天我的份也是你的。”
“一星期的。”
“什么?”
“精神损失呀,我亲爱的姐、姐、大、人?”
感觉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可能就会被当场解体了,于是我含着眼泪说:“嗯……都是你的了。”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还是可以让咲夜悄悄给我做的,所以这次也是我的胜利。
……
今天又起雾了,天气冷,馆内也有些潮湿。我就有几分心思凑着图书馆的沙发消磨过去,不在馆内瞎晃荡,直接往图书馆的方向走。
可路上碰到了靠着墙壁蹲着的古明地恋,我侥幸地想装作没看到走过去,她叫住了我,“我知道你看到我了,好久不见。”
“为什么不待在家里。”
“嗯,为什么呢?我自己也不知道。当然我也不知道你们天天窝在家里是为什么,啊对了,我见到姐姐了。”古明地恋站起来拍拍裙子,“我很高兴能见到她,所以来告诉你。”
她笑得开心。
“又是那个,”我在心里喊,“有是那张该死的脸,那个该死的表情。”我难受得厉害,头晕目眩,四肢颤抖。我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去了别的地方,但那该死的笑脸却好像印在我的脑子里一样。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你这家伙……明明除了脸以外,就没有别的感情了。”我感觉自己身上压着什么很重的东西,佯装愤怒地警告她,“你到底想干涉谁的命运呢?我,还是那个和你一样身份却被关在家里的那个家伙?或者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对你没有好处。”
她似乎被我的话吓了一跳,但只是短暂的停止,她的嘴角几乎裂到了耳根,这可真是疯狂,我被精神力钳制,已经放弃无用的抵抗了——“这种事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反应「妖怪测谎机」——”
“……——”
我只感觉死在了自己的美梦里,模糊的意识中那里应该盛满了蓝色的花朵。
“连恶魔大人都会有恐惧的东西吗?”她扶着我为了能直视我的眼睛,不过我看不见她,我的精神系统目前还处在罢工状态。
“精神入侵吗……不过对我没用呢。”我完完整整地吃了她一,及时身体不受控制,本能也会反击。
“必杀「heart——”
“你们一直在一起”她说。“可感觉又不像在一起”她打断了我的符卡宣读。她似乎解除了精神干扰,神经系统又重新开始运转了。
我这才感觉到自己有多狼狈不堪,眼睛还是看不见,鼻子也只能闻到自己的血的味道,我还能感觉到来自名为古明地恋的妖怪的视线,我干巴巴地朝她看。
我觉得说什么都不会有用的,我的脑子还在混沌中——这精神攻击的压制力强到过分了吧可能是我大意了没错就是我大意了——既不能思考她刚才的那句话也不能让我张开嘴巴。
“我有个喜欢的人”她说,“但是她永远都听不到我的声音了——你也不会再见到我了。”
我也许在更早的一段时间里就失去了意识,只觉得身体上的肉被剥离,脑浆从鼻子里流出来。最后躺在了自己的血海里。但真的,我真希望自己从来没见过你。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芙兰的大腿上。
“你终于醒了,之前看到你在走廊上发呆,然后倒下去了。”芙兰低头看着我说,“发生什么了吗?因为没感觉到别的东西就没告诉咲夜了。”

“我可能做了个梦。”我苦笑地对她说。
“你已经懒散到会在走廊上睡着这种程度了吗……”
“没有哦,我见到了一个妖怪。”我学着古明地恋的样子,咧开嘴巴,露出牙齿。
“你会不会睡傻了,我去叫帕秋莉咯?”
“她怂恿我去和喜欢的家伙在一起——我是说她让我告诉你我喜欢你。”
“......你在说什么废话呀。”
“芙兰喜欢我吗?”
“都说了是废话啦,当然喜欢了。”
“最喜欢?”
“世界第一。”
“嗯……我也最喜欢芙兰了,世界第一。”
“你真的没事吗?我还是去叫帕秋莉好了,躺着别动呀。”

“......”头很痛,痛到恨不得打爆再张一个新的,但是如果我睡着了的话,就做不了梦了想到这,意识又开始模糊了,不久后便躺在芙兰的床上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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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吸血鬼为什么都不会笑呢?”

(一篇完......其实还是背德组,本来答应人家 @新囚_懒死算了 写cp的,但我是个不拆主义者,顺便我站恋心,这篇有点觉恋的意思。没有解说,我自己瞎搞,瞎搞,瞎搞。如果可以换字体的话我要写个贼大的“瞎搞!”在标题下面。顺便感谢错别字和语法纠正)
“以梦为鹿“说的是世事不如意,好像梦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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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