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狙了我被秒了

头像by.光月
背德组/杂

【背德组】the dream

(前篇:good night Flandre


当忒尔喀涅斯人唱着歌,孜孜不倦地塑造、融化,然后用青铜铸造成型。

自负的以为大功告成。

结果。

神像魏然挺立,——

一场地震后,它们又熔化在一起。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

 

梦。

 

恶魔也是会做梦的,所以恶魔的妹妹也会。

说起来,恶魔的妹妹也是恶魔。

 

啊啊,我记得一个梦——应该是美梦吧。

也许就是那样,我才记住了了它。

梦里场景和现实相差无几,但是眼前好像被隔了好几层玻璃。看什么都是朦胧的。

我在外面,没有伞。天空是白茫茫的一片,亮得刺眼,却什么都没有。花坛是一大片朦朦胧胧的绿,墙也是朦朦胧胧的红。

美铃不在门口。

 

我没有撑伞。

 

唯一清晰的就是她站在我后面,用一种很稳的姿态握着我的手说:“没事。”

“我在。”

啊,这是梦。

所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没带伞而在外面,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在我身后。

我看不清她的脸,却敢肯定就是她。

 

没有逻辑,一切都在一瞬间发生。

我记住了它。

就好像得到了另一个世界的宝藏一样。

那梦很短——或者是我记住的部分很短,而就在我记住的部分的最后几秒,是她用力将我环在她怀里的场景。

没有温度,没有触感,深沉的无力感。却那么真实。

没有温度是她的温度,没有触感是她的触感,以及那份无力感。

一模一样。

我便因此断定它是一个梦了。

我想这也不一定是一个美梦,它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不过我记住了,那就属于我了。

也许那里就是另一个世界,阳光不会烧伤皮肤,雨水不会熔化身体。天上不会掉下陨石和针,但会下馒头——因为馒头不可怕。啊,最重要的是,她很爱我。

想不到比这更好的事了。

 

“你爱我吗?”

 

我并没有问过,但是在梦里好像这么说过。

她看了看我,不以为意似的说:“废话。”

也许因为知道它是梦,所以才有勇气孤注一掷吧。

恶魔也是如此吧,

因为是在做梦嘛。

 

就像有一次。

天下着大雨,我屹立在堆着尸体废墟之上,身上插满的匕首好像贯穿骨骼。就连大雨也没能冲掉空气中的血腥味。只是一味的从高空坠落下来,看似要打穿我的身体,但却没有一滴淋在我身上。那时我就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这是个梦。

 

我的梦。

 

因为是梦,所以一切都会变好。我就一直那么告诉自己“这是梦。”

“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

然后雨越来越小,废墟上开始长出小草。最后大雨停息,乌云散尽。四周开满了蓝色的玫瑰花。

我摘下一朵——眼前的风景又变换了。

 

美铃打开大门问:“欢迎回来。玩得开心吗?”

我刚想点头,那个声音突然从我身侧冒出来“当然啊。”

太阳当头,我站在阴影之下,她撑着伞说着不变的台词。

我醒来,感觉好像真的下过雨,又好像真的站在门口等着门开。

骨头在嘎吱作响,鼻腔也满是腥味。

一切都像刚刚发生过的真实。

 

 

 

“帕秋莉有办法能控制自己想做什么梦吗?”

“你姐姐没告诉你你家的魔女不是哆A啦梦吗——而且我是不用睡觉的。”

“可是姐姐大人说你睡起来和,什么一样,什么来着?”我歪着头。

帕秋莉看上去有些烦恼,一定是姐姐大人让她这么烦烦恼的,毕竟我是乖孩子。

“芙兰你也许能发现i上的一点呢?”

帕秋莉的声音冷冷的。我愣了一会儿,摇摇头说:

“那一点不是一直都在吗?”

 

 

如果能够想做什么梦就做什么梦,如果能让自己的梦想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

那该有多好。

若真能如此,那么眼前这个世界,这个现实。哪怕再冰冷,再残酷。也都不用害怕了吧。

我是这么想的。

我打赌很多人——不止是人,也有这种想法。

姐姐大人也好,妖怪也好神也好。都没能抵挡住诱惑。

所以我们能在这遇见她们。

啊啊——

 

真是奇怪。

明明我是它的主人,却没法控制它。

不知道它何时出现,何时变化,更不知道它下一秒会如何。

它被我制造,却不属于我。

好像另一个现实。

 

还有一个最近印象深刻的梦。

常想着,它究竟是噩梦呢?还是美梦呢。

我在地下室,到处都是血和尸体。门敞开着,我就往上走。

四壁都是血污,但是越往上,空气越清新。

最后。

地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红魔馆,没有湖,没有树,她们都不在。

脚下是绿色的,其他是空白的。

我就一直站着。渐渐的,四周开始有了颜色,云不知道从哪飘了过来,太阳当空,阳光明媚。

“我...从不讨厌太阳。”

之后,我曾见过的地底的侏儒一边喊着我从未听过的口号一边向我走来。

待走到我身边的时候,他们行礼:“平安。”

随后放下一个可爱的装饰品。

全身透明的小鸟,应该是玻璃制品的。

“玻璃鸟。”

我捡起来仔细端详,是一只全身透明的玻璃小鸟,晶莹剔透,我用两只手刚好能捧着它。

很好...看。

 

“咔嚓”

 

它掉到了地上,翅膀碎了。

为什么会脱手,我不记得了。

应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她绯红的影子出现在我身边,我就忘不了了。我第一次觉得那颜色是如此亲切且具有与生命力。

比起“王”,也许这样更像“姐姐”。

她单手拾起玻璃鸟,又扶着我的肩对我说。

“回家吧。”

 

这便是我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幻想乡。

最美好的一刻了。

 

“醒醒吧,快晚上了。”

即使在我醒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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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5-10